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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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劳燕分飞、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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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生离死别、惝恍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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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手边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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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失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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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是什么天道无情、断看有情人分离的悲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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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世间八苦，求不得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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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沉静地看着两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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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月说：“您不用太伤心！生离死别乃人生常事！现在大道将倾、狂澜既倒，颜前辈能死于证道途中，也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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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微微思考，然后配合地揩了揩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露出个感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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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迟疑，显然她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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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看到这人是殷凝月，她就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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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又从虚空中捞出了个酒坛子，轻声道：“外面太危险了，趁早回家去吧。顾千秋也真敢把你们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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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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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月说：“责任在此，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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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没接她们的话茬，转身一步三晃，醉醺醺地走出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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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步子，有无数荼蘼花开，像是提前铺出去的地毯，开向未知的方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