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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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两个人都是凉凉的白骨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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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幽兰：“不敢见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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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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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行：“我害怕会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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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含笑着问：“那我吓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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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行微微一侧目，就看见很近的距离，是一张可怖的修罗鬼面，还有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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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双眼睛还很漂亮，眼眶处不可被更改的形状，泛着像是地底陈酿一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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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行神色温和，不由自主地翘起嘴角，“怎么会？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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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眼见他的时候，颜子行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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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冠绝天下的漂亮皮囊已经是往事了，唯余的只是神憎鬼厌的修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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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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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自卑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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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便是天生有这种能力，就算抛弃所有身外之物，也还是会有无数人甘愿为他赴汤蹈火、苦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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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颜子行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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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献在他耳边轻笑，然后转到身前来，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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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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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个要命的美梦，他此时也愿意沉溺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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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情地亲吻，所有的思念、情动、遗憾、愤恨都在此时喷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