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旻还是那般直勾勾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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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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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的血全流到了眼睛里，穹旻眼眶又蓄不下，只能溢出来，蜿蜿蜒蜒地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像是丑陋的虫子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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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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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一个瞬间，他居然带着微妙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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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和百年前的少年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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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顾千秋看到他那双眼睛，无论心中生出多少异样和怜悯，也会在瞬间冰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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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归真的鸟雀，冰冷冷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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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来！”霜雪明飞回手中，顾千秋寒声道，“我早都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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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早都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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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欢宗、在黄泉、在琉璃寺、在旧府、在浮月城、在惊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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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说过如此多遍，又解释、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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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这些人没一个听他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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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一个比一个的执念更深，一人比一人更加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全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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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穹旻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他，“但我就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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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道：“我才懒得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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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穹旻忽然露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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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只见他身上开始冒出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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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旻的站姿是有些缩瑟的，肩膀内扣、低眉垂首，眼睛直勾勾地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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