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在五个方位，互相充满恶意，又互相拥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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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围在中间的人，白衣依旧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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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他的轮廓被映得柔和而清晰，立如芝兰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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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貌完全不一样了，但内里的神魂犹在，眉骨高、眸色清，山巅之上，像是一把能够洞穿世事的利剑，永不弯折、永不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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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将他们这些人映衬得可怜、可笑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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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淡淡地说了个开场：“诸位，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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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连俞霓都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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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世事无常的凄凉，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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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经相爱、又相恨，在凡尘俗世中让爱恨痴缠此消彼长，让情天恨海连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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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变得面目可憎、云恨雨仇、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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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夜，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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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秋继续淡淡道：“若有什么话，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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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还是静默，月色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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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那些歇斯底里和痛彻心扉，全都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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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无数次的问题，也没有再问出来──因为他们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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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古人有言，“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