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
所以谢启的存银他都兑换成了银票,一直贴身带着,时不时就检查一番。偶尔心绪不畅快,还能将它们取出来,数一数。
保准身心愉悦。
“没想到爷爷这么讨厌奶……前奶奶,这么多年他一直百般忍让,我还以为他是爱惨了对方。”
“原来不是啊!”
谢启感慨。
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那下月大堂兄还是要去参加院试?”
“对了姐,我之前也通过了府试,现在是一名童生。夫子催促我赶紧下场看看,兴许还能过。”
“要是过了我就是秀才,姐姐你就是秀才的姐姐了!”
“当然,我们小弛也是秀才的弟弟!”
由于府试不是第一,谢启就没好意思告诉姐姐。
不过是府试而已都只能考第二。
谢启就不再纠结以后都考第一的事,干脆答应了夫子,下个月就去参加院试。
谢启:“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碰上大堂兄呢!”
“也不知道大堂兄水平如何,不过奶这么宝贝他,大堂兄应当能过院试吧?”
谁知道呢?
大堂兄都考两次了,还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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