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高度敏感的花核。
多重刺激之下,绯衣只觉得脑海浆糊一片,身子又舒服又痛苦,腿中间那个地方骤然酸麻——
“啊!要去了!云烈!”
绯衣尖叫着抖起身子,推开云烈,高翘起双腿,肉缝里狂喷出水。
云烈被喷了半身的阴精,却呆住忘了行动——刚刚绯衣喊他名字了。再见面以来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姓名的。
他温柔地摸上绯衣的脸,声音颤抖:“记得我了?”
绯衣迷糊地看着他,咕哝了两声,便因为力竭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