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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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又传来几声浓重的喘息,混在风里,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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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还接我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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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吵醒了,我就要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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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弛好像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比以往的时候都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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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你是乖宝宝,每天准时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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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那边喘,好像很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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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叫一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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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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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黎书被他的喘息弄得面红耳赤,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蜷缩,把手机拿得远了一点,她问:“你要我叫你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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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叫我什么,”蒋弛顿了下,听筒里传来摩擦的响声,“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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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闪过好多,但最后黎书只是低低地叫了声:“蒋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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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的动静变大,还有几声类似挤压的声音,蒋弛的呼吸越来越重,混在风中,让传出听筒的声音都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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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小声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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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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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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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边为什么有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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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顿了下,像是他在忙碌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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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道,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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