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的水潭水波曳动,再不复宁静。
最开始的吻是温柔的,渐渐的就变了味儿,成了掠夺。厚厚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祁安落急得不行,想退开宁缄砚,他却贴得更紧。那紧搂着她腰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游弋了起来。
一觉睡醒来之后就是上午10点,好像还没做梦,睡得特别好,她摸了摸冰凉的脸蛋,很冰很冷,冰袋都变成水了,把她半边脸都冻得没知觉了,好在脸上的红印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