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州,是因为我又根据紫气北上,星演推算,推测出大观城要出大事,这才特意赶来。
“司马大人,”徐真神情凛然地说道,“你是这场风暴的风眼,如果你不听我的,轻则人头落地,重则血流成河!”
咕噜……
司马信先是咽了口唾沫,继而像给自己打气般地冲徐真喝道:“危言耸听,危言耸听,你就这么两句话,你就让我全都听你的?”
“司马大人,”徐真蓦地瞪大眼睛,“你到底遇没遇到危机,心里有没有事,难道你自己心里没谱吗?”
“我……我……”
是啊,司马信刚才还在为自己的安全担忧,至于前途就更加黯淡无光。
“相信我,”徐真说道,“我能让你成为第二个宋知礼;不信的话,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你……”司马信放下佩刀,但脑筋却飞快运转着,数秒过后,他猛然想到什么,对徐真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灾,那你倒是拿点儿本事出来,得让我相信啊?
“你说我有灾,灾从何来?”
“灾,来自于东北方向,庚金之所。”徐真捻着手指,随口说道。
大观城的郡衙大牢正是位于东北,而监狱明显对应着五行之中的“金”。
“监狱……”司马信很快想到郡衙大牢发生的那桩案子,心里暗暗琢磨,难道是方无病的事?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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