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肇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经案上。
“薛平安,哦不,了尘师父。你的手,还是伸得那么长……查军粮仓储贪腐,断郑国公羽翼,现在又逃到佛前装无辜?嗯?”
“殿下心中自有丘壑,何必问我?”她顿了顿,轻声道,“我与殿下终究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可以同行一段,却不能共赴终点……”
“哦?”李肇冷笑,“不在一条路,那孤就拆了那条路!你逃到佛前,孤便拆了庵堂;你躲进黄泉,孤就追入地狱——你逃到哪儿,孤的路就修到哪儿。你奈我何?”
他似是发狠,忽然低头咬她的唇,齿尖碾过那颤抖的唇角,像驯服烈马一般,撬开她的牙关……
禅房内,炭盆烧得正旺。
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火炭般的温度。
舌尖卷住惊呼,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他掌心隔着禅衣托起她的后腰,指腹碾过那伤疤凸起的纹理,像在确认专属的战利品,抬起眼尾看她,嘴角挂着得逞的恶意。
“吻你时,孤能尝到……是同一条路。”
薛绥对上他眼底的深意,浑身僵硬地别过脸,急促呼吸。
“殿下这么做,对得起郭三姑娘吗,辜负真心,是要下地狱的……”
李肇嗤笑一声,拇指碾过她的唇瓣。
“恨吗?”
“殿下何曾在意?”
“是不在意。若佛祖当真有灵,孤便在这里要了你,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如何……”
薛绥猛地咬住他虎口,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方才跌坐在蒲团上,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攥紧拳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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