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太子专横跋扈,这分别是借由军功,为篡逆造势……”
李桓斥责,“不可胡说。”
刘隐顿了顿,又深深揖礼,“王爷,天意已现。社稷危殆之际,王爷当顺天应人,为君父分忧,为天下除害。”
他话未说尽,但眼中闪烁的厉芒,已指明了方向——借天象废储。
李桓负手踱了几步,摇了摇头。
“父皇素来圣明,若急于求成,只会让他疑我构陷太子。不仅伤及天和,更累及兄弟情谊……”
“王爷仁厚,属下明白。但太子失德,必遭天弃……”
刘隐和青阳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此乃天意,而非人为。”
李桓沉吟片刻,缓缓坐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眉宇间翻涌着挣扎与无奈。
再抬头,黑眸里已有决断。
“那便顺天意而为。”
两位谋士微喜,齐行拜礼。
李桓摆摆手,话锋一转。
“对薛六和旧陵沼的追查,可有进展?”
刘隐微微摇头:“也是古怪,查了数月,始终停滞。不过——”
他眼神微闪。
“从宫中旧档和零星存留的卷宗里,倒是摸到一些蛛丝马迹……当年,太祖举事,镇国大将军萧崇麾下,有一支专司奇袭的精锐亲军,在萧崇主力覆没前,奉命押运粮草离营,恰好不在旧陵沼腹地。随后萧崇全军覆没,这支亲军,再无音讯……”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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