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浮翳,想必有药毒积淤,这才料定——”
她顿了顿,再又一笑。
“一旦有人点破,她必定害怕。生死关头,容不得她不信。”
李肇闻言低笑,眼底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
“好你个小骗子!当年说什么情丝引需血液相交,阴阳调和方可解毒,骗孤饮下血茶,误中情丝蛊……再骗孤斥巨资买来情丝种子,百般伺候,日夜呵护,宛若智障……如今,你又拿什么催阳散的解药糊弄萧晴儿,真是见一个骗一个,信手拈来。”
薛绥眼睫微抬。
“那情丝开得娇艳似火,殿下瞧着是不好看么?还是说……殿下后悔饮了那碗血茶?”
她微微歪头,语气无辜。
揽月台的烛火在她眼底跳跃。
恍惚间,竟露出几分罕见的灵动与狡黠。
娇俏得她似砚台里晕开的胭脂,不经意间便染了纸边。
李肇心尖蓦地一荡,好似有羽毛轻轻刮过……
酥麻麻的,蔓延在脊柱,哪里还舍得半分怨气?
别说是情丝蛊,便是穿肠毒,只要是她递来的,怕也会甘之如饴……
“平安……”李肇气息微沉,喉结滚动一下。
忽地迈前一步,执起她微凉的手腕,指尖拂过那道已愈合的旧痂,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易察觉的疼惜。
“宫中步步凶险,母后那边又需你费心周全,实在辛苦……孤不想再让你涉险……”
“殿下此行西疆,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薛绥轻声,“上京城里,萧嵩尚需维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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