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但是,从这冰山一角,仍然可以窥见她年幼时遭受的残忍和虐待。不必多说一个字,滔天的恨意便席卷而来,好像要让那些疤痕重新复活,变成一张张狰狞的笑脸。
来公公猛吸一口气,“殿下……”
“不用怜惜我。”薛绥平静地拉好旧袄,“我不是来寻求同情的,我会让太子看到我的价值。”
又抬头望着李肇,“各取所需。”
李肇:“孤不做赔本买卖。”
薛绥眼神淡淡,“要是命没了,赔不赔的又有什么关系?”
李肇又笑了。
笑得令人心颤。
来公公和几个侍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薛绥若无其事,整理好衣裳,正色道:“我今日来,也是为了告诉太子。三日后的消寒会上,老君山的‘劫匪’,会卷土重来。”
李肇挑眉:“哦?舍身示警?意欲何为?”
薛绥看他一眼,“就当是我送给太子殿下的见面礼吧。我很快就会回到薛家,殿下到时要是还活着,劳烦给个回礼。”
李肇嘴角微僵,“哼!”
太子爷拂袖而去,来公公迷糊了。
此女夜闯幽篁居,犯的是太子大忌,万万没有活命的道理。
为何心软,放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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