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慎丢失了,一直未曾寻回……实在不知怎会落到贼人手上?”
薛庆治冷哼,眼神似要吃人一般:“你来问我?”
傅氏看他动了肝火,想了想,看向哭泣的钱氏,“这荷包原是有一对的。一个给了妾身,另一个在三弟妹手上。谁知是不是弟妹和三弟……夫妻间起了龃龉?”
言下之意,荷包可能是她的,也可能是钱氏的。
钱氏死了丈夫,哭得失了魂儿,闻声更是气得脑袋嗡嗡作响,甚至顾不得回屋拿荷包自证,喷着唾沫星子便指着傅氏哭骂。
“大嫂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跟那混蛋……我跟修郎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情分,由不得你诬蔑……”
说罢,见所有人都盯住自己,她的脸由青转白,缓缓站起身来。
“我算是明白了,修郎一去,我便成了府里的眼中钉,肉中刺,替罪羊……反正做寡妇也没甚滋味,我不如随了他去。”
钱氏性子本就刚烈,说罢,便不顾一切地朝着堂前那粗壮的柱子撞去。
“修郎,妾身随你来了,黄泉路上,你且等等我呀……”
盛怒之下,钱氏力气极大,丫头冲上来也没能拦住她,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脑袋便重重撞在柱子上,当场昏厥过去。
崔老太太痛心疾首:“快叫大夫,作孽哦,我们老薛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哟。”
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
薛庆治一个头两个大,赶紧让人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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