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依仗着的巨大的木门,依然能轻轻松松地把苦无给挡下来。即使是在三个青年的手下,苦无也只能在木门上留下一个个小孔而已。
想伤柴军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用木门格挡苦无的同时,柴军还会偶尔用木门去冲撞三个青年。
三个青年虽然默契配合,将柴军的攻击都挡住或者卸掉力道,但是总会有失误的时候。即使只是有限的几次失误,也足够柴军将他们冲撞得鼻青脸肿,那张脸仿佛被人揍了几百拳。
在他们的鼻子上,还有鲜血缓缓流下来。
柴军很轻松地调侃三个青年说:“真是遗憾,谁让你们把门造得这么大呢?现在搞得你们想越过大门伤害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你们只要被门撞一下就痛得够呛。也算你们走运,身体远比一般人结实,不然像这样被我冲撞几下,普通人骨头都要断掉几十根,可以进医院里躺着了。”
三个青年在和柴军的较量中一直吃亏,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他们看向柴军时,完全是看仇人的眼神,已经没有一开始时的淡定。
听到柴军的话后,本就恼火万分的他们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其中一个青年猛地扑上来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
们病猫?你真以为躲在两扇门后面,我们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我们三个训练时,早就想到各种可能性,也早就想到破解的办法!”
说着,他高高挑起一米多,然后借着下坠的力量,手中的苦无狠狠地扎下来。
柴军不以为然地笑道:“各种可能性都想到吗?包括想到会有人单手拎着接近一百斤的木门和你们打架?别扯淡了,你们再怎么厉害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这种可能,就像武术家不会想着万一哪天被高达踢馆要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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