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不切实际的要求。
黑暗里一张极艳丽的脸对他悲悯地笑,说小文你得记得,所谓爱情是这世上最虚伪的东西,多少无耻和罪恶假借着它名义。
可不是么,听过多少爱,说过多少爱,最后只剩下他一个,带着更年幼更脆弱的一个,相依,为命。
单纯地再婚很容易。麻烦的是那之后的事。人的一生,有多短就有多长。最折磨人的往往不是突如其来的打击,而是漫长时光里永无止境的细碎的研磨。它们就像鞋里的沙,你可以不在意,但是在某一段遥远的旅途过后你会发现你无法走下去了。因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苦在长久的累积之后变得令人无法忍受了。
清早醒过来,厨房里飘来淡淡的葱香,毛玻璃后面的人影微微闪动,在晨曦里晕出一圈温暖的影子。沈嘉文在玻璃后站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把脑海里某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驱逐出去。
淇淇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沈嘉文找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下,三十七度二,有一点低热。年晓米端着早餐出来,看到沈嘉文微微蹙起的眉,担忧地问:宝宝哪里不好么?
有点热。
淇淇整个人蔫蔫的:不去幼儿园。
沈嘉文亲亲他:爸爸忙,今天早点过去接你好不好。
小宝宝把自己缩成一只团子,没精打采地嘟起嘴。
年晓米摸摸他:先吃饭吧。
大米粥,小葱煎鸡蛋,西葫芦饼。
又给你添麻烦了。伸出筷子搅了几下粥,清晰的米粒在稀薄的汤水里跟着滚了几滚。
年晓米赶紧解释:怕淇淇吃不下,没熬那么稠。
沈嘉文按了按额角。我们两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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