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很好,他脑海中杜撰出的那一大堆委屈和折磨,其实都不会发生。
但下一秒,他看见林雪河手背上鲜红的指印——那是被秦宴身边的血仆强行抓住,像囚犯一样被审问时留下的痕迹。
再精致的牢笼也是牢笼。他脑海中的念头不再动摇,对林雪河说,“我回来接你的。”
林雪河却说,“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吗?”
“当然不是!愚人节早就过完了。我也打算没开玩笑。”
他掷地有声道,“你还想离开是不是?跟我走。”
被清晰说出的这三个字,像是对昨天晚上那个“只是随便问问”的正式回答。
林雪河看着他紧张的脸。他可能知道自己在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也可能不知道。
四目相望。无声的对峙中,林卡西幽幽地从房间里出来,“借过一下。”
“……”
她像片风筝飘下了楼梯。等她飘得更远些,林雪河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