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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河摇摇头。
反正不是要他背就行。
这一节课尚未结束,学校里的人流晚高峰还没到。否则他们三个这造型,走在人群中也很惹眼。
楚河头朝下被扛在肩头,脑袋充血脸憋得通红,昏迷中泪水还不住地往下掉。
宿舍楼还没到,陆崇肩膀就湿了一片,不免纳闷,“到底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
绝望到想不开,大半夜上天台自我了断还要拉个垫背的。
“他说自己过得很悲惨。一直在重复,我都听了好多遍。”林雪河道。“但是也没有说为什么悲惨。”
堆积的情绪凶猛又强烈,强烈到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