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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河坐是坐下了,可完全不解气,烦躁地用[神谕]把那两具尸体烧掉,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心情才舒畅了些。
烟雾报警器响个不停。家里的阿姨和管家都跑来劝阻,被吓个半死,他谁也不理。陆崇好说歹说把人给安抚住了,年底多付两个月薪水当精神损失费。
“谁死了都要烧成灰。”林雪河看着地上的残烬,冷冷地说,“地狱里一定积满了灰。”
这种时候,陆崇不敢惹他。“渴不渴?喝水吗?”不仅不敢招惹,甚至还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
“不想喝水。”
“那喝点什么?给你点个外卖吧,还是老样子?”
陆崇自然去摸手机,刚拿到手就被他抢过来扔掉,跨坐在大腿上。
“喝你。”林雪河居高临下地说。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冰凉的手指拂过陆崇的后颈。但没有留任何反应时间,确认了位置就发狠地一口咬下去。
连陆崇都吃痛地闷哼一声,双手扶住他的腰,心底诡异地生出一点委屈。
感觉自己被蹂/躏了,身上的渣男还是既不戴套也没有前戏的那种。
林雪河知道他的腺体很快就会产生信息素来干扰血液的味道,但最初的一分钟实在鲜美,短暂地沉迷了一下,然后继续发狠。
陆崇当然能感觉得到,正常进食和玩弄食物的区别。
在外面的房子里不比自己房间,林雪河无法再肆无忌惮地摔碎所有东西表达不快。他只能找另一个发泄渠道。
作为那个临时的发泄渠道,陆崇脖子上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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