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动静一点都不陌生。毕竟从小养在骄奢淫逸的家族里,连门都出不去,当然只能探索庄园里那些建筑,和各种功能的房间。
庄园里的血族不少,血仆更多,排列组合夜夜淫趴,他在不懂情.事的年纪就已经先见识非凡。所以,即使他后来明白了那是什么,幼小的心灵也没再受到震撼。
毕竟在他抱着玩偶路过撞见,甚至偶尔停下来参观时,淫趴的主客们都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过停顿。各种肤色体型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大家都理所应当地在干不知羞耻的荒唐事,就显得那事也没什么可羞耻的了。
他看过那么多花样年华最后的感想,也只有“会把房间弄得脏兮兮”而已。
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很合时宜地闪现了一下陆崇的发情期。
嗯……也是脏兮兮的。
但是跟别的人又不太一样。
那是一份痛苦的成年礼。在炽热的发情期里,没有omega温柔的安抚和引导,他的精神力悬在崩溃的边缘,孤独而绝望地抵抗着几乎冲破身体的强烈欲/望,几乎没有享受到其中的任何欢/愉。所以从那之后,宁可如吃饭喝水一般注射抑制剂,也不愿再经历一次了。
对了。他还问过,为什么要选择他的记忆来看。
林雪河又想了一遍,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正常。但是陆崇当时很不开心,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但是后来,他发现林流可能和猎人混在一起,变成了更不开心的那个。陆崇的话也就没再说下去,变成了忽然发生的吻。
林雪河舔了舔嘴唇,自己坐在沙发上思索。
陆崇冲完澡从客用洗手间走出来,耳朵红透了,不是热水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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