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了三四万吧。”
“就吊着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袁青松叹了口气,这样的无底洞总有填不满的时候,什么时候结束他也不知道。
挂掉电话,卓一鸣语气幽幽。
“我怎么觉得这爹,好像有点不太想救了呢?”
“嗯?”叶锐转头看着自己的徒弟,这个观点有点新鲜,他刚才其实都没有这样想过。
“他没报过警,只是找公检法还有律师朋友咨询过,咨询的点虽然没说。”
“但是听他的语气,怕是都是怎么告范荣才能索赔。”
“这个出发点不太对……”
卓一鸣提出了,在最近他们接触到的一系列和人口失踪有关的案子里,作为被害人家属,袁青松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