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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松开她,只淡淡道,“碎了就罢了,届时着人处理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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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带来给她的?可宫中怎的会有此物,这只是在街市上常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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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张了张口,却没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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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裹好,送到他口中,他却没下这口,只是着人侍候她穿上寝衣,摆驾离开了长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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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挟着她的,属于他的温度渐渐散去,她怔松了好一会儿,直至木香拾起那摔断了只长耳朵的糖人,她的眼睫方才颤了两颤,像是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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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叫住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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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那用帕子包好的糖人。那是一只兔子,胖乎乎的,有一对长耳朵,极是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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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起那断掉的耳朵,想往上边粘,却是无济于事。碎了就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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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为何会送来这个?”她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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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思忖了下,道,“许是因为明儿是小姐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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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糖人的指尖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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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吗?她细细一算,这才意识到,她竟是连自己都忘了。说起来,离了婺州后,以往阖家庆祝的她的生辰,也似乎变得与寻常日子一般无二了,也难怪她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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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仪捧着糖人在几案前坐下,着木香去了浆糊来——也不知这个顶不顶用——借着烛光,拼凑着碎掉的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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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将这凝固的糖稀映照得透亮,好似漂亮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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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糖,是分外粘手的,拼凑了耳朵又掉了腿,她埋首折腾了好一会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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