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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人马瞬间交锋,场面一下子乱起来。
曹sir拍着桌子喊停,却被当成空气,他从腰包里掏出枪,对着摆在两边的花瓶,一枪一个,刺耳的炸裂声终于让场面重新镇定。
“你们拜的都是关老爷,讲起都是手足,就那么唔畀关二爷面子?也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在谈判桌上搞,话出去都唔怕丢人?”曹sir转而又向乌鸦问道,“他话的黎式是边个?”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黎式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场合下被公开爆料出来。花仔荣,果然是顶阴毒的小人。曹警司问询,乌鸦不回答,是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他的女人?这不是在给黎式招灾吗。
骆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对面的这个到香港不过半年的新刺头。也不知是刚来不久无知,还是背后真的有什么大佬顶着,做事那么不留余地。没有人会比自己再了解乌鸦的性格了,花仔荣惹恼了他,那么从此,他是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黎式?原来那个女仔叫黎式。骆驼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开口替乌鸦解了围,“点样啊雄仔?人家向你下战书,接不接?”
乌鸦把火气硬生生地压下去,男人的胜负欲在此时达到了顶峰,不怒反笑,“当然接。我的狗,会把他啃的骨头的不剩。”
谈判结束,双方约定时间,一场斗狗比赛等待拉开序幕。
其实,花仔荣做白粉生意,自己也是白粉的顾主。成功挑衅到乌鸦,他的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夜晚去酒吧寻春,交欢的同时,习惯用白粉助兴。嗨到极点,就又犯了老毛病,与黑鬼劫持了洪兴的夜场妈咪带到野外奸杀。
二人神情满不在乎,驾轻就熟,一看就是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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