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油光,气恼地一扔手中骨牌,拍桌而起,骂骂咧咧:“老子今天手气忒坏,出去放泡水,都特么不准走啊,等着老子转手气大杀四方。”
“快去,快去,休得啰嗦。”
“等会把你那脏爪子,洗干净点,别沾了骚气。”
其他人赌兴正隆,纷纷笑骂。
有人起身去别的桌子旁观赌局,有人喝点茶水,相互吹嘘战绩。
这一等就是许久,外面已然天色黑暗。
等得不耐的赌客骂道:“何二那小子,该不会是掉进茅坑里爬不出来,去得也忒他娘的久。”
“哈哈,那小子每次输点钱就拍桌打椅发脾气,屁事一堆,嘿,小二,你去茅厕催一下那小子,别叫他偷偷溜跑了,害爷们寡等。”
很快,从后院传来尖叫声。
“不好了,何……何大壮栽进茅坑里,淹……淹死了!”
整个赌铺顿时一片哗然纷乱,全部跑出去看稀奇。
茅坑里淹死人,太忒娘的稀罕。
赌铺掌柜欲哭无泪。
留在镇上等消息的两个红柳村人,听到如此惊人消息,特意跑去看了一眼,真惨,那泼皮浑身臭气熏天,面目污秽,肚皮鼓鼓滚圆,死得不能再死。
邪性,真是邪性。
两人头皮发麻,忙跑去柳家在镇上的铺子,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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