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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切除,按照秋香的推算,真的会寸寸溃烂,整只手都不保。
良久。
闫玉干哑着嗓子道了声:“切吧。”
她相信秋香的判断。
……
外面守着的医官,终于等到人出来。
大步往前冲,谁都挡不住,就看啊看,恨不得将那伤兵看出一个花来。
后者受麻麻药的影响,睡得极沉。
他这边还无法判断这人的腿究竟有没有保下时,不远处传来阵阵骚乱。
随意的看过去,只一眼,他愣住。
再看!
没有眼花!
那小娘子,那女医,她,她,她,在锯,不不,是切,说剁也不算错。
总之,十分敢于下刀,那力道,那角度,那痛快劲。
就连利刃闪烁的寒光看着都是那样美好。
他快速走近。
是烧伤!
这等程度的烧伤,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不可能留下伤患的手掌。
齐腕锯掉,才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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