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十分隐蔽,他人不知,所有来往书信在我离京之时,俱已销毁,这些人,只受我驱使,连我父都只知其人,不知为谁。”
时恪缜在试图说服对方。
他还有用。
闫怀文浅浅笑着,并未言语。
时恪缜心中一阵清明,颓然的跌倒在地。
英王仁善,英王世子英武,都不是心狠之人。
可这闫怀文,是早早就将他视作死人。
寥寥数面,每一次相见,他的目光都是那般冷漠,冷漠的,不像在看一个活人。
时恪缜未被用刑。
可闫怀文每次来看他,流露出的只言片语,都让他心惊。
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大概整个关州,所有人,都被这位闫先生蒙在鼓里。
他下了好一盘大棋。
棋子落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不着痕迹。
一环套着一环。
用他时恪缜苦心经营的果,捏碎了,揉烂了,去浇灌那棵原本他视作替死之身的假货!
“请公子,慨然赴死!”
闫怀文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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