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去找别人……”
拳场里长大的男孩多少都干过替前辈在与客人幽会时放哨的事,因而即便是还没经历情事也懂得说两句哄人话。女人都喜欢这般生涩又大胆的勾人劲儿,碗姐自然也不例外,便终于是答应下来,带他到海州会馆西面隔两间的小客栈里开了间房。
开在这条街上的小客栈,其中客人大多是为了带卖身或者当外室的男人进去做那事,对榆钱儿这般贱籍的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查照牒便放他跟着碗姐上楼了。
这类小客栈的隔音一贯不怎么好,刚进到走廊里,便能听见两侧的房间都隐约传出些男子在动情时的呜咽呻吟,还夹杂着几声女子的调笑。这般此起彼伏的,让榆钱儿听了脸上发热得厉害。
他虽然听过拳场的前辈同客人幽会,却也没当真听过男女行房——除却从良后又下海的之外,优选组和常规组的拳手都是不能破了童子身的。其中固然有认为元阳外泄会折损武功的迷信,却主要也是为避免拳手在身怀有孕时上台被打得小产,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而如今真的听见旁人被弄得哭叫,倒让榆钱儿心底也开始暗暗对这事期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