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是真的,虽说那些男人个个在床上都叫得要死了,实际却没有哪个是被操死的。其原理也好理解,虽说挨操和挨打都是疼的,但挨操的疼是因为那根肉棒格外敏感,不过能将人刺激得昏过去而已,倒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
此话让碗姐反驳不了,于是她只猛地往榆钱儿那根涨硬的肉棒上一坐到底,开玩笑道:“当真不会死?那我可要试试了。”
她架势摆得颇凶,实际却稍微收住了劲,只将榆钱儿干得哭了一声。而这小东西也因此学会了些荤话,即便是被操得泪眼朦胧也要向心上人撒娇:“呜、呜嗯……碗姐……可要操死我……嗯……就想、想挨操……呜……”
而面对如此直率又谄媚的小男儿,碗姐当然是遂了他的愿,直骑着榆钱儿的腰身将他操得真正昏了过去,那根刚脱了处子身的涨硬肉棒也被干得断断续续射了数次,方才将存留了十几年的处子白乳尽数献了出来。
当天夜里榆钱儿自是醒不来,而碗姐仍旧从客栈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榆钱儿整个白天都没下得床,到晚上碗姐下工了来寻他,才晓得她已经将自己从海州会馆赎出来了。
看到那收据上的数额,榆钱儿也不由得愧疚了一下,没想到他这般既没有成绩也没有人气的优选组拳手也会如此贵,竟费了碗姐如此多的钱。然而再一想,碗姐平日里又没什么大额花销,挣得的钱如此攒着想必也是给她夫郎孩儿花了,那还不如花在他身上——至少他榆钱儿是真心心疼碗姐的,往后说不准还能给她生个闺女。
可榆钱儿哪里知道,像碗姐这般没什么不良嗜好,却默不作声半道来赌博场所做正经工的女子,多半都是以前做的违反律法的黑产,现在是金盆洗手来的。想必是正愁手头有些洗不白的碎钱,以此将榆钱儿赎出来正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