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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云奴和青荬、月染都气得够呛,若非看在柿子那订婚的对象是在京城格物院求学,她那多事的父亲大约影响不了什么,恐怕这桩婚事都得直接告吹。归根结底还是柿子随了梅谢的肤色所引起,而梅谢本人又是个只管生不管教的,平日只宠着他自己喜欢的孩儿。
温雅是这样打算,因而骑着梅谢操弄的动作便刻意放轻了些,每一次都只将他那肉棒浅浅地坐进一小截,又很快就起身改为以穴口在那蜜粉色的硬胀顶端蹭过去,即使如此往返按压着也弄得颇费力,却总是不再将他的肉棒完全坐到穴底。
这般摩挲浅坐的骑法对肉棒挤压颇少,因而许多初婚的小男儿都更喜欢如此。但对于梅谢这般已生育过的夫郎而言,如此虽说感觉不疼了,却也全然比不了肉棒顶端与心上人体内深处相接时那般缠绵的亲密。
他见妻君数次都不往自己那处坐到底,心里不由得朦朦胧胧地着急起来,即便是在动情时腰腿只能紧绷着,也尽力颤抖地环抱着心上人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