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任由他抱着安静地哭了一会,心里明白过来雨沐大约是压力太大,精神有些受不住了。虽然朝堂上那些工作在她看来倒也不算很重,但温雅也知道人与人终究有差别,而且那些朝臣互相之间推诿责任、阳奉阴违的嘴脸,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倒是能够理解雨沐的厌烦。
因此温雅埋在她这宝贝表弟的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这日子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正巧姜隘要办灯会,咱们过去散散心,兴许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