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凡打个鼻钉纹个纹身,估计这案子两个月前就已经破了。”
但岑廉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他很清楚,大部分命案的死者都和眼前这名受害者一样,特征性很弱。
活着时候是基数最大的群体,死亡了也是一样的。
袁晨曦出去打电话回来之前,武丘山也有所发现。
“她这件衬衣有些不合身,”武丘山比划着尺寸,“似乎宽大了一点。”
“不合身?”洗完手的林法医重新戴上手套仔细检查,很快得出结论,“不是不合身,是今年比较流行的一种穿搭,我怀疑可能是个设计师品牌。”
完全不懂林法医在说什么的岑廉沉默了。
“我识图搜一下,”林法医取出手机,“这件衬衣单看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明显的品牌纹样,我估计他们忽略了这一点。”
“虽然我不懂时尚和穿搭,但衬衣上还有点其他痕迹,”武丘山补充道,“死者家里应该养了猫,衣服被猫抓过。”
“外套没什么被猫抓的痕迹,衬衣和裤子上比较明显,死者遇害的时间大概是八月初,她的外套很可能并不是一直都穿着的。”武丘山还在分析,“裤子也偏厚,死者工作的地方应该是全天开冷气的,并且温度比较低。”
他这一通分析确实有不少新线索,但问题依旧是指向性有些弱。
“只能说和我们的推论是符合的,”岑廉看着死者身上被损坏了一部分的衣物,“凶手应该是确定过她身上的衣服没有太大特征才完全保留的。”
林法医一直看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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