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正经’的人,我们具体问了一下,有老人子女说他是做男主播的。”
岑廉和唐华秒懂。
“那种有点擦的男主播是吧,”唐华咧了咧嘴,出于职业素养没直接笑出来,“我看他资料上都三十多了,没想到居然是干这行的。”
“也没什么不正常的,现在挣点钱不容易。”岑廉休息这两天没少听他爸妈说起亲戚朋友家孩子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正在发愁的事,甚至还有亲戚托人打听能不能把孩子塞进他们单位当辅警,虽然这些亲戚连岑廉在什么单位都不知道。
眼见着话题要转向沉重的方向,岑廉赶紧打住,转而询问尚连娣和康波有没有产生具体的冲突。
“小区里认识尚连娣的人说,退房的时候闹过几天,我们又去了康波租住那套房所在的小区,再跟之前租房的中介了解了一下情况,算是了解个大概,”中年社区警的语气还是不紧不慢,像是讲故事一样徐徐描述,“这个尚连娣呢,自己办事也不太厚道,收房的时候叫了一个外甥过来,两个人干的那个事情,也就比提灯定损强点,说白了就是不想退押金。”
唐华对这种事十分共情,因为他也租房子,但他碰到的房东在了解他的职业之后普遍还算客气,大概也算是一种欺软怕硬。
“只是这种矛盾到不了直接把老太太绑走的程度,”岑廉非常笃定,“应该还发生类其他矛盾,而且就是这个矛盾彻底激怒康波,让他策划了这个案件。”
中年社区警也认同的点头。
“查到了,”辅警老刘积极的挤进来,“我查到康波曾经在银行贷款买了一套房子,后来开发商跑路房子烂尾,但他还在还贷款。”
听到这话,不管在站还是在座的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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