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余人,多已精疲力竭。”
“骑卒阵亡超过四成,残存三千余骑,还有一战之力,但大多也已是强弩之末,不可做为主力依仗。”
“近卫第一营依托甲三、甲五良座棱堡,勉强稳固了阵,但万民军攻势如潮,滔滔不绝,前线频频告急。”
“我军久战疲惫……”
胡知礼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了陈望举起来的右手。
“伤亡。”
陈望眼眸微眯,仍然没有回头,他将右手重新放下,用指节轻叩着身前的栏杆轻,平静道。
“从来无关紧要。”
胡知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看着独自站在栏杆之前陈望,看着陈望的背影,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要说的话,我曾经说过陈功,也曾经说给知义听,现在我再说给你听一遍。”
陈望缓缓转身,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随即投射而来。
胡知礼身形微微一顿,火光映照在陈望的双眸之中,在黑暗之中仍然熠熠有辉。
“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这是《孙子兵法》之中写的万世名言,领兵警句。”
“用四个字来说——慈不掌兵。”
凛冽的朔风自北向南吹袭而来,卷起旌旗无数,也将望台之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吹的不断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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