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扑面而来。
李恒皱了皱眉头,对于他来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的,这是他心里无法言说的苦闷,这愧疚使他不愿提起,也不愿听任何人说父亲。而且,这样的哭诉,日子久了当真有些乏味。
“一天二十几趟的请我们过来作甚?这次是想要谁的命?还是又有什么新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