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日日蹲守着有关她的一切消息。
忍着去看望她的冲动,直到她今日到首都教会参与洗礼,却没想到等来的是那一幕。
“你从未这么失神地看过一个人,朗月。如果今天不是你的洗礼日,我会上前撕碎他。”他的后槽牙狠狠发力像是要咬碎般狠戾。
“……”
“够了,我对他没这个意思。他是玛格丽特安排的主教。”
朗月说着,今早身上隐忍的疼痛经站着的时间一长再次爆发,她的脸颊刹那就白了。
安德烈看在眼里,手疾眼快扶住她。
一摸她的额头,微微发热。
“你发烧了。”他想是她的伤口发炎,还站着周旋这么长时间。
朗月苦笑道,“这是我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不要送我去医院,都是媒体,直接送我回家……”说完,头晕的昏沉,
女人昏迷间隐隐感觉被人背着,宽大厚感的背部,她知道是安德烈。
从前她参加舞蹈社团,脚偶然扭伤,第二个敢不经过她同意,贸然粗鲁背起淑女的人,就是他。
说着迟钝笨拙的话,“学姐跳舞的时候很美……是最美的。但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后面她好像说了什么,险些把她摔了。
人一虚弱,便容易回想从前。
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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