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荤话都赤裸裸地说出,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她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又在自己的体内变得更大而滚烫。
他的体力极好,朗月是爽极了,愣是多次把持不住,潮吹了好几次。
安德烈早已不是当初被她引诱初尝情欲的处男,到最后才射了一发,而她最后一次潮吹身体不由发颤,再也喷不出什么,却持续着一种被电击的酥软感,幸好安德烈抱住她才不至于出洋相。
“朗月,你爱我吗?”
女人被喂得双眼涣散无神,满是被情欲浸染的迷离,什么都听不进去,在他蓬勃满是伤痕的胸肌里喘着气。
见朗月迟迟不回答,男人蹲下像是大型犬般,用两根手指再抽插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女人被刺激地夹紧腿,却又被他残忍地掰开,如此折磨着。
朗月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却是无力、柔软地像是在撒娇。
对安德烈毫无攻击性,她却又被折磨得犯着骚痒。
一根光溜溜的物什,他的舌头舔进她的阴穴,舌尖钻进她的穴口。
高挺的鼻尖又正好顶在她的蜜豆上,她顿时像个待宰的羔羊高高昂起雪白的脖颈。
“我、我不要了……啊……不……”
“爱我吗?朗月。我想听实话。”
他又在问了一遍,这次不比以往,冷静得像是一名猎手。
男人的舌头一旦离开,朗月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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