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什么。
朗月打过电话给玛格丽特,安德烈已经送走安置,现在依然陷入昏迷。
焚烧现在只是为了消除现场活动的痕迹。
可她依然觉得哪里不对?
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安德烈?
玛格丽特明明没有理由欺骗她。
而肖君擎更是奇怪,从那之后便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旁敲侧击地问温晚,只解释说是临时出差。
不行,她还是得找机会去见玛格丽特核实一下情况。
这几日肖君擎不在,肖父因为宴会恐怖分子的惊吓陷入昏迷。
瞬间她接管下肖氏财阀的许多代理事务。忙碌不少。
也变相享受了几天肖氏财阀掌权者的滋味。
人还是别回来了好。朗月暗暗想着。
而下一秒,新闻的镜头转向国会大楼门口的老尼亚斯。
记者几番询问他是否因为儿子的事会引咎辞职,放弃连任竞选。
老尼亚斯以得体老练的政治素养避开回答。
“……我相信我的儿子,他是个虔诚的教徒,他上周还主动提出要跟着心中尊敬的长辈学习联邦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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