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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幼崽身上都有浓郁的庄昶气息,不是简单梳毛留下的气息,而是亲密过后留在对方身上的味道。
你们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是幼崽吗?
而且到今天她才发觉不对劲儿,庄昶的幼崽好像没有变化。
她的幼崽都快要比庄昶的幼崽要大。
她反应过来,庄昶的幼崽或许根本不是猞猁,更不用说是庄昶的幼崽。
庄昶这次没有着急走,他背着小猫崽走上前,好像是在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般尽可能吐字清晰。
小猫崽现在是我的老婆。庄昶头微扬,颇有池文懋的风范,语气说的骄傲,也是我的小崽崽。
雌猞猁得不到庄昶早已彻底放下幻想,何况她要是多问,黎禹回去又要借着吃醋的名义缠她好久。
她也真的很佩服黎禹,大自然的春天都过去好几个月,黎禹好像永远停留在了春天。
挺好的。她看向在庄昶背上无力趴着的幼崽,嘴角没忍住勾起一抹笑,我相信你也挺好的。
池文懋:....总感觉雌猞猁在内涵他。
他不服气地坐起身子,还要坐到最高处,就是庄昶的头上。
开口哑的他都差点没听出自己的声音,那是当然了,我很好。
是吗?雌猞猁笑道,下来走两步。
不要说走,池文懋现在连爬都费劲儿。
他气势汹汹从庄昶的头上退下,爪子敲打没有动静的庄昶,走吧,不想和他们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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