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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庄昶先是忍耐着把肉处理好方便小猫崽中午吃,然后才逐步逼近小猫崽。
外面的天亮了。
池文懋转头看向洞口,晨光拨开云层,宁静而温暖的阳光倾洒大地,天空的确亮了。
他回过头,正想问庄昶是否准备要睡觉时,耳畔传来庄昶轻柔如微风般的声音:
我可以吻你吗?&
池文懋反应过来庄昶为什么要说天亮了。
在庄昶的习惯里,天色的变化就代表着一天已经过去,他给庄昶下的限制也不复存在。
可庄昶话语间尽显绅士,脚步却是没停,一步一步把他逼到洞的角落。
你这问不问的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庄昶的脸与小猫崽的脸之间只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他低下头,这样显得我很乖。
池文懋:....
他和庄昶其实都和乖字挂不上钩。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吻了吗?&池文懋想看庄昶的表现,主要他觉得庄昶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吻他。
当然。&庄昶话这么说,脸依旧是没有离开分毫,好像在赌他所坚信的小猫崽心软程度。
昨天夜里不也是这样吗?小崽崽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
话落,庄昶明显感受到小猫崽喷洒在他鼻尖的呼吸灼热许多。
每次他实话实说,小猫崽好像都会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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