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半年,他一直是一只安分守己的好老虎,不仅积极配合饲养员的所有工作,每天也都按时吃饭睡觉,出门营业。
景林也很少有机会能被困在屋里到发霉。
哦不,有几天,景林想起自己还秃着的毛发。
漂亮的毛发被损伤,景林就算习惯了也还是要唏嘘很久,他也算是个轻微的颜控,现在又增加了一点强迫症。
受的伤在后背上,就算平日大多数时候看不见背上秃掉的那块皮肤,但它终究是在,景林还是会时不时想起来,自己还是一只秃毛虎的悲催事实。
幸好,新的毛毛已经开始在长出来了,景林这俩天终于感觉到那一块痒得很不一般了。
但在被关起来养伤的几天,景林除开身体原因不乐意动弹外,那无聊的几天,他也不是一只虎待在房间内,陆缪一直陪着他。
要睡觉就给景林当虎枕头,要聊天就顺着景林搭话。
饲养员也每天都给景林和陆缪预留了时间去解决虎生大事,然后抓紧时间简单清扫虎笼环境。
养伤的笼舍,太脏对伤口也不好。
刚开始被关起来第一天,景林其实还想过,饲养员会不会在屋里摆放一个巨型猫砂盆。
但就成年雄性东北虎这四五百斤的体格子,以及每天十几斤的进食量,有猫砂盆也得够呛。
景林收回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屋后的小铁门上。
铁门上悬着一根钢丝,好像就是控制铁门上下的开关,景林抬起爪扒了扒,钢丝发出了铮铮的响声,铁门毫无动静。
“就是靠那个东西开门的,只是有时打得开,有时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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