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
话音刚落,姚尚书跳出来大声道:“右相此言差矣。”
“哦?本官哪里说错了?请姚尚书指教。”
衣裳下,姚远双腿颤颤巍巍,顶着莫大的压力斥责道:“右相说我们工部已有三年为清理护城河,简直胡说八道!护城河对京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工部怎敢怠慢,几乎每年都会组织人手清淤,只是右相您来京城时间尚短,不知道而已。”
“是吗?”风凝夜道,“或许真是我弄错了,冤枉了姚尚书。”
“哼,不知者无罪,大人一心为民,我等佩服。”
“既工部年年清理河道淤积,今年更不能例外。”风凝夜话音一转,“陛下,姚尚书年事已高,此等脏活累活不如交给太子殿下,也好让尚书大人多在家休息。”
“不行!”姚远陡然大吼,惊呆了众人。
风凝夜疑惑问:“尚书大人这般激动作甚,又不是要让你致仕归家。本官的提议可是为你好啊,姚尚书不领情?”
姚远张口结舌,无奈朝武英帝投去求救目光,希望看在他曾尽职尽责为他办事的份儿上,帮帮他。
但武英帝移开了视线,姚远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
“太子,你意下如何?”
宋时景回话:“臣愿领此差事。”
姚远跌坐在地。
下了朝,风凝夜回头对姚远笑的自然,“姚大人该听过一句话,‘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您说,是不是应景?”
姚远恶狠狠瞪他,胸膛气的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怒吼:“滚!风凝夜,你算什么东西,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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