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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尸体被带回刑部走了个过场,留下记录便按照风凝夜的吩咐下葬了。
与此同时,三方势力各自调查刺杀事件的始末,又各自掌握着一部分线索,并未互通。
转眼来到二月,京城玉兰花开,河水解冻,绿柳抽出嫩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暗地里,大樑各地时常有重大杀人案件上报,或是抢劫,或是灭门,理由千奇百怪,花样百出,案件卷宗堆积在刑部,摞成小山,惹得刑部中人头秃了好几个。
风凝夜搬着板凳坐在“小山”前,快速浏览卷宗,将武英帝与太子私斗的部分剔除,直接烧了。
“主子,消息放出去了,这会儿应该人人都在议论宋劭昏庸无度。”墨七说。
风凝夜面无表情,懒懒地“嗯”了声,“朝廷动荡,岭南和羌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派人盯着点,莫再出差错。”
墨七知他仍在意夏眠身死一事。
虽然夏眠注定要死,可不是夏眠想要的方式,她和主子达成的协议,因为一个柳舒颜毁了。
听说柳舒颜最近使用各种手段吹耳边风,暗示主子对大樑的危害,以至于宋劭借担忧主子身体为由,禁止主子上朝听政,每日只有泡在刑部解闷了。
他拱手,“您放心,不会再出差错。”
“最好。”
事无绝对,任何博弈在结局未定前都有变化的可能。
这是他在夏眠一事上体会到的。
窗外鸟鸣莺啼,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眉眼间,醉了玉兰,黯了山河。
一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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