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出你谈恋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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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裴敬川就伸手，轻轻地给他的脸推过去了，陈驹脸小，裴敬川的手又很大，这样一遮，就给陈驹的眼睛完全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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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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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透过指缝看人家：“有没有，你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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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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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掌心骤然离开，裴敬川敛眉低目，继续开始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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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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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他把这番对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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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经过裴敬川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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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种了很多的杨树，那会儿晚自习还没开始，俩人做贼似的站在树荫里，耳畔全是杨树叶子互相摩擦的声音，哗啦啦的，很响，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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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啊，”女孩叹了口气，“感觉像是一团头发堵在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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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陈驹不明白，他只顾着安慰对方，没想到很久之后，依然记得这个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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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那海浪往复般的叶子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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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易为盗者遮音，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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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裴敬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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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斜斜地坐在窗边，正低头注视着自己，隔着玻璃窗，少年的五官略微模糊，也遮住了英俊锋利的眉眼，但陈驹能够看到，他在对自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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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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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裴敬川挥了挥手：“我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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