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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仿古,所以梳妆镜里的人,照出来就有点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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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陈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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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没关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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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沉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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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还在笑:“你在身边,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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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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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舌根处的维生素,终于被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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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这么信任自己,他不能,也不应该去放纵自己,做无法挽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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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裴敬川已经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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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用绳子,或者什么东西都好,给陈驹的双手绑起来扔到床上,然后用牙齿解开扣子,舔遍陈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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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裴敬川记得,陈驹看了自己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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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像只好奇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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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还是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的杂念和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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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自己没什么反应后,才失望地收回视线,偏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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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场没人在意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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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的小镇睡着了,只有很远的桨声从黑夜传来,他们躺在床上,背对着彼此,月光这会儿醒了,透过窗楹,洒在少年们的身上,仿佛盖上了水银织成的毯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