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径庭,给裴敬川看得有点呆了,虽说从照片和录像中,他对二十六岁的陈驹再熟悉不过,可亲眼见到,还是令他疯狂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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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倒了一小盅酒,仰脖给自己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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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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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地瞪了裴敬川一眼:“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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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喉结滚动着,重新坐回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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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陈驹给自己倒了第二杯,“你等我上头了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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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尝不出什么绵柔和酱香,陈驹酒量不行,酒品一般,也对这玩意没什么审美,当然和他爹一样,一个拿着当料酒用,一个咣咣地像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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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喝水不会这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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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说的没错,从口腔到咽喉再到胃,都像是被火舌子燎过一般,烧得又热又疼,但那种熏熏然的劲儿也很快上来,不够,陈驹喝了第三杯,终于眼前出现了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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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裴敬川,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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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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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受不了了,伸手给酒杯拿过来:“我给你倒点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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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心烦意乱得厉害,才回来多久,就见到了两次喝醉酒的陈驹,上次迷糊着跑错了房间,这次呢,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需要靠喝酒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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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都想好了,若是陈驹看出自己的心意,不好意思拒绝,借着酒精的借口来打开天窗,他就表面给应付过去,然后再慢慢追,公司的业务现在不着急,他早就扫除了所有围绕在身边的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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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行的,”陈驹摇了摇头,“我现在就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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