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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歪了歪头:如果没有抑制剂,我会痛苦的死掉的,你能注入一点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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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注入?声音愈发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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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露出最脆弱的地方,路遥指了指自己脖颈后侧,脸有些红:我的腺体在这里,只要一点信息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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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脖颈遽然覆上一抹温度,齿尖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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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瞬间绷直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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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遥是在纪存礼床上醒来的,他意识还不太清醒,头像针扎一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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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存礼看起来已经醒了很久,见他皱眉,拿过旁边的温水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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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顺着喉咙留下去,路遥舒服了点,随即又感觉水有点咸,他愣了下:水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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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纪存礼很快回答:你昨天一定要监督我在水里放盐,说咸水鱼不能养在淡水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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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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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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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脑袋乱成一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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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下全部是纪存礼的衣服,乱糟糟的把他整个人圈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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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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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存礼解释:你说人鱼巢穴要有伴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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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路遥突然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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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是破碎的记忆,后来逐渐的连贯起来,每想起来一点他的脊背就愈发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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