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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复姓。”池田靖耐心的解释,“只有一个日本译名‘池田’,我姓池名田靖。”
澹台禾和裘梧:……这是重点吗?
“其次,”她又吸了口气,努力做到心平气和,“你们谁打算把竹队的饭送进去?反正我不送。”
澹台禾和裘梧:……不是这也不是重点——不对这就是重点!
还他妈是重难点。
最后通过石头剪刀布的朴素方法,选出了一队常年位同副后的任盛华承担这一切。
任盛华一手端着盒饭,另一只手悬在空中,站的笔直,可叩门声始终没有落下。
他回头,悲怆而英烈,看见抱着饭盒啃得三人向他投来热切而珍重的目光。
任盛华:“……我真的要去吗?”
后三人表示:你觉得老竹要是饿了一顿后知后觉了会怎么样?
……靠。
任盛华抱着字面意思的赴死的决心敲响了门,一如既往平静的“进”响起,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坚强的后盾:“……老子三天没洗的袜子里还藏了300块钱,实在不行给我买份棺材。”
*
任盛华深吸口气,打开门,僵硬的进去。竹昱坐在办公桌前,维持着800年不变的样子。池田靖的座位正好与她的方向面对面,开门的一瞬间,竹昱冰冷的目光雷达般的对准了她。
她双手交叉抵在鼻尖,修长的手指遮住了大半张脸,显得那双眼睛愈发的俊冷。
池田靖被盯得有些发毛,脊背钻过的电流感让她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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