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传出去,多半就变成了‘多好的姑娘不检点勾引了人遭报应了’之类的说辞。”
“俗称,社会性犯罪死亡。”
“蒋志国家境拮据,重男轻女,就更不可能有经济实力支撑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承受这样的旁人旁语。”池田靖换了个坐姿,看着跟蜗牛一样缓慢爬行的车辆,轻哼一声,“你听见蒋欣欣身边人对她描述最统一的是什么?”
竹昱看了她一眼:“乖巧,内向,文静,听话。”
副座上的人又打了个响指,“对咯!”她关掉手机,笑了笑,“当所有人的利益被同时侵害时,人们总会推出最善良的那一个做替罪羊。”
蒋志国希望息事宁人得了。
“大部分人选择漠然的冷艳旁边或对已发生的事情进行所谓的剖析,对当事人进行批判,站在舆论的制高点向下看。”池田靖搓了把脸,“摧毁一个人最温柔也是最厉害的手段不是肉.体的凌迟,而是精神的折磨。”
“而这种精神施压中最无解的,是集体性排异。”她的声音很淡然,平静的讲述着,“当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某种情形时,真相就已经不重要了。”
前方车祸路段,又正值下班高峰,高速上堵得一塌糊涂。四周此起彼伏的尖锐的笛鸣声吵得人心烦,竹昱压低了眉眼,冷峻的面庞显得更加难惹和烦躁。
“这条路堵死了。”竹昱语气并不好,池田靖听出了一语双关。
“别急,”她笑道,依旧是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你看,不是还在动吗?变化莫测,咱们谁都说不准的。”
竹昱没说话,但紧锁的眉间没有松开。她修长的指节蜷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档手;池田靖抱着胳膊,情绪低了下去,面无表情的闭目缄默。
过了一会儿,竹昱忽然问:“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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