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使劲将王暮搬了下去,终于控制不了,还是流了泪,痛苦地捶打地面。许是哀伤的氛围感染力太强,附近的百姓都忍不住掩面落泪,不约而同地为王暮默哀。不幸的是,他们太过悲伤,忘了王暮公然说这一番反动的话是要治罪的,附和的、有关联的,通通都要打入大牢。
迟迟来袭的巡捕营,一群人到了后直接不由分说地抓住一群小孩与带头默哀的成年人。
“贱民,别动!”
巡捕营带队的领头眼见自己人将场面控制了下来,他蔑视地巡视四周,一脚踩在王暮的尸体上,丝毫不在乎百姓的愤恨,反正百姓的愤恨又不成气候。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他已经被杀了千万次。
“哟!秦监部怎么也在啊,你不会是也是其中一分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要再去我那里坐坐?”
秦破道看够了戏码并不想搭理他,抿着唇骑马离去。同一屋檐下,秦破道与林守都没碰上面,各自处理自己的事务。
闲下来的秦破道一边喝着茶,一边琢磨王暮的眼神是何意。
嗯....
嗯...
莫名其妙,想不出。
长嗷一声,秦破道卸去全部力气仰躺在摇摇椅,摇啊摇啊,太舒服了,一觉睡到明日天亮前,足足五个时辰,睡眠质量比以往都要好。
一片漆黑中,秦破道熟门熟路来到林守的寝室,“嘘。”,示意白露别出声。解决了白露后,秦破道轻轻推开一点门缝,借着微弱的灯光,隔老远眺望林守的床。临走前,秦破道塞了一张银票给白露。
“天闷,凿些冰放守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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