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会,一路奔波,她累了,她只想好好歇息。
“幸好太祖母他们启程得早,否则,现在路上截杀的山匪可不少。起义的贼寇都疯了,是个官都杀,不分青红皂白,我看他们是为了自己私欲罢了,谈什么为百姓。”
林守浅尝了一口烈酒,温润的酒液融化在嘴边,使唇齿间流淌着劲烈的余韵。
呛,是林守品尝烈酒的唯一感觉。
秦破道见林守喝着自己杯中的酒,暗自窃喜,不着痕迹地在同样的位置喝了一口。
食髓知味。
“我看,安晏也无甚区别。”有些晕乎的林守突然刺了秦破道一句,话倒是不痛不痒。
秦破道揽住林守的腰:“所以他们祝我不得好死啊,以后,我们可以结伴做个亡命鸳鸯。”呼出的热气打在林守耳朵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
“嗖!”
齐承恩捏住一颗碎银往秦破道的额头弹去,不足一尺的距离下,秦破道双指接住了碎银。
“你的老相好怕我没钱,给我送钱来了。”
林守盯着这块碎银,回想起从前,她与齐承恩私下常玩的游戏--赌对错,赌输了就让赢的人拿走一块碎银,而她又常常是赢的一方,齐承恩更是常常不服气。多亏有皇祖母的监督,责令齐承恩要愿赌服输,齐承恩就会生气地把碎银丢在桌子上。
几年过去,物是人非。
自齐承恩不告而别之日起,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绝无。
林守丢掉秦破道手中的碎银,也不看对面的反应,也没管身旁的反应,当没事发生一般。
秦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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